她哼哼唧唧的扭著身體,費勁的去扯自己衣服,卻又不知道先把拉鏈拉開,扯不下來就扁著嘴哭。 眼淚珠子一樣成串的往下掉。 許傾城從小身體棒棒吃嘛嘛香,沒受過多大委屈,漂漂亮亮長大。 卻沒想到在葉聽鴻這里翻了車。 青堯被判刑的時候她哭的眼睛都腫了,哭過之后發(fā)現(xiàn)沒用她就再也不哭了。 一紙實名舉報不但將葉聽鴻拉下馬,也讓葉家手忙腳亂。 他們說她夠狠。 是,她確實夠狠。 為什么他們可以狠,她就不可以?! 葉聽鴻被葉家送出去之前,他問她,“或許會有更好的解決方法,你這樣下去,我們之間再沒可能。 ” 沒可能就沒可能,葉家不給她留后路,她更不會給自己留后路。 那天他甩手走了。 他可知道向來從不感冒的她燒到將近四十度,燒的迷迷糊糊差點醒不過來。 也是這么熱這么難受,渾身的每條筋每塊骨頭都疼,全世界都是火,烈烈火焰想把她燒往永生。 她說不出話喊不出聲,連口水都喝不下。 烈烈火焰像是把許傾城又帶回了那個時候,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她幾近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