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后，林念初就后悔了。

    她怎么能問出來呢？

    “不，我……我的意思是，你的手法很熟練，像是經常……”

    話還沒說完，就被霍司宴的聲音打斷了：“沒有！”

    “除了你，我沒有給任何女人這樣。”

    “以前不會有，以后也不會有。林念初，只有你！一直以來都只有你！”

    霍司宴抬起頭，漆黑的眸深邃如潭的望著她，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都吸進去一樣。

    他的目光，那么溫柔；他的聲音，那么誘惑。

    那一刻，林念初承認她慌了、亂了。

    甚至好像把一切都忘了。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林念初小心的提醒。

    “我沒有亂說，從來都只說給你一個人聽。”

    他的語氣，愈發篤定。

    不知何時，霍司宴已經松開自己的手，他起身，坐在了林念初身邊，一只手扶在她的肩上。

    “念念，看著我！”

    他的聲音，好像有魔力一樣，充滿蠱惑。

    林念初就那樣聽著他的話，抬起頭望著她。

    霍司宴的手落在她長長的發絲上，眸色心疼：“念念，你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