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初抬頭,眸光犀利的看著她,毫不退縮。 見她毫無愧疚和懼意,霍清鸞越發覺得怒氣沖天。 “瞪著我干什么?” “我說的難道不對?” “林念初,你就是一個狐貍精,我兒子只要一碰到你就沒有好事,天底下男人那么多,我就納悶了,你為什么不去找那些男人?非要上趕著給我兒子做小三?” 這些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若是以前,林念初早就反擊了。 對霍清鸞,兩人早就撕破了臉,魚死網破了。 所以,也沒必要偽裝了。 但是今天不行,司宴生死未卜,還在手術室里和死神作斗爭,她不想在這里爭吵。 所以,她死咬著唇,雙手緊攥,硬是忍了下去,沒有同她辯駁。 “為什么不說話?” “啞巴了?還是你自己都承認了,所以說不出詭辯的話來?” 霍清鸞的挖苦,一聲接著一聲。 聲聲如刀,刺著她的心口。 很疼,可為了司宴,她忍了。 可是,林念初到底是錯了。 她的退讓,她的隱忍,不僅沒讓霍清鸞消停,反而給了她借口,讓她步步緊逼,氣勢愈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