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溪過去時,陸見深正躺在一棵樹下,閉著眼。 “你哪里疼,我給你看看。” 然而,陸見深閉著眼。 南溪又問:“哪里不舒服,你告訴我,是不是傷口裂開了,還有子彈地方疼?” 陸見深:“……” 依然沒反應。 抿了抿唇,南溪默默的閉上了嘴,沒有再問。 最后,到底是陸見深扛不住了,又睜開眼,哀怨的目光看向南溪,用一種格外委屈的聲音說道:“你還知道關心我?” “我當然關心你了。” “那我剛剛都咳嗽了,傷口疼死了,我都喊出聲了,你也沒過來看一下。”陸見深計較道。 “我這不是過來了嗎?” “現在怎么能一樣?你現在是把姓周的傷口都弄好,才想起我的傷口。” “你的傷口我是最先包扎好的啊,而且他受傷比你嚴重,又沒有包扎,再說我剛剛處理的時候在緊要關頭,不能分神,必須要非常細心。”南溪說。 陸見深撇過頭,冷哼一聲:“說到底,你是覺得姓周的更重要一些,他排第一,我要排在他后面。” “我可沒這樣說。”南溪攤手。 “但你就是那樣做的。” 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