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現在、過去三大神體竟然都是界主層次，楊眉老祖的強大，讓蕭云心中震撼不已。

    不過，蕭云也想到了自己曾經召喚過未來身和過去身融入一體事情，但那是他弱小時期，在九霄大陸時空長河中召喚到的。

    但修煉者一旦證道大帝，跳出時空長河后，就很難再召喚未來身和過去身，這需要在時空大道上有極高的領悟。

    蕭云雖然也修煉了時空大道，但他的時空大道進展緩慢，連他的混沌大道都比不上，距離成就不朽都還差得遠，根本無法召喚出他的未來身和過去身。

    “這個楊眉老祖都出去這么多年，現在卻莫名其妙地跑回來，鴻鈞得付出了多大的代價？”蕭云有些罵咧咧地說道。

    斗圣盤膝而坐，笑著說道：“肯定跟證道永恒有關，到了楊眉老祖這個境界，也只有證道永恒才會吸引他。”

    “吞噬九霄大陸世界就能幫助鴻鈞證道永恒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楊眉老祖為什么選擇孤身一人在外闖蕩，而不是合道？”蕭云冷笑道。

    斗圣搖頭道：“每個人的道不同，楊眉老祖當年是空間神魔，他在空間大道上走到巔峰，最后參悟時間大道，再融合成時空大道，從而登臨界主境界。但永恒層次的時空大道，應該包含了整個混沌界，楊眉老祖估計便是因此而選擇遨游混沌界。”

    說罷，斗圣又繼續分析道：“鴻鈞當年在三千神魔當中不算是頂尖的，他是幸運地得到了造化玉碟后，先羅睺一步證道成圣。鴻鈞這個老家伙，最大的魄力便是竊奪洪荒世界天道，同時參悟三千道，他認為天道再進一步，便是永恒大道。”

    “天道再進一步難道不是永恒大道嗎？”蕭云疑惑道。

    斗圣嗤笑道：“說是這么說，但混沌界有那么多大世界，有那么多的天道，這些年以來，你看哪個天道晉升了？界主距離永恒只有一步之遙，但這一步卻至今為止沒人能夠踏出去。”

    “斗圣，有一點我很好奇，當年的盤古大神是什么境界？”蕭云忽然問道。

    斗圣笑道：“他是大道之子，一孕育出來就是界主境界，但他這個界主和我們不一樣，他生來就有大道之力加持，可以說是半步永恒層次。”

    “但他也失敗了。”蕭云說道。

    斗圣感慨道：“是啊，證道永恒難度太大了，我們這個混沌從開始走到現在，也沒人成功過。”

    “既然沒人踏入過‘永恒’層次，那你們怎么認為真的有‘永恒’這個境界呢？萬一界主就已經是萬物生靈所能夠修煉到的頂點呢？”蕭云疑惑道。

    斗圣指著天穹笑道：“雖然從來沒人踏入過永恒層次，但我們頭頂上方就是永恒的‘混沌大道’，無量量劫來臨，混沌重啟，但是混沌大道依舊是混沌大道，這不是永恒是什么？”

    蕭云抬頭看向天穹，那里漆黑一片，看不到邊際，他呢喃道：“大世界外面是混沌界，那混沌界外面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