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師靖飲著茶水，抿了抿唇，冷冷一笑，道：“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瘋了。”

楚映嬋也不反駁，她依靠在門上，望著窗外悠閑的雪景，回憶往事。

慕師靖將琴收在一邊，靜靜看她。

楚映嬋換上了一件新裁的衣裳，衣裳點(diǎn)綴著細(xì)碎的梨花圖案，很漂亮，只是這衣裳似有些小，緊緊熨帖著嬌軀曲線，蜂腰收束，包裹臀兒的裙更是繃得很緊，一雙修長的玉腿在裙擺側(cè)邊的開岔處若隱若現(xiàn)。

“真是便宜了林守溪啊……”慕師靖默默地想。

楚映嬋慵懶地舒展了一下身子，她裊裊娜娜地走到矮榻邊，傾斜身子躺下，微笑著問：“我睡一會兒，小師妹要來陪陪姐姐嗎？”

“才不要……你睡吧，我出去練琴。”

慕師靖將琴一抱，大步出門。

這幾個月，這對師姐妹始終在神守山清修，不少修士還以為她們是一對女子道侶，昨天下山游玩時，慕師靖還聽到了類似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很是氣憤，楚映嬋看她生氣，自己就不生氣了，還以此取笑她。

慕師靖出了門，將門一關(guān)。

走到竹林深處之后，慕師靖將琴一橫，從琴下面摸索出一把修長木劍，在四下無人之地偷偷練習(xí)……她要悄悄進(jìn)步、破境！

……

與此同時，小語家中，林守溪與小語相對而坐。

林守溪則低頭翻閱書卷，檢查她最近的課業(yè)，神色認(rèn)真。檀香在師徒之間慢悠悠地燃著，煙繚霧繞間，小語坐姿端正，腰肢挺拔，書本在她手邊高高堆起，她執(zhí)意奉了一把木戒尺，高舉，還告訴師父，師父不在的日子里，它就是自己的嚴(yán)師。

明亮的光從窗外斜照進(jìn)來，照亮的木桌的一角，今天是那樣的晴朗，晴朗到讓人覺得會永遠(yuǎn)這樣晴朗下去。???.

十一月，天降大雪，大地馨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