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卿臉色黑了好幾分,不知道秦小哥又瞎搞什么。 秦德威得意洋洋的伸出手,虛畫了一個圈子,將眼前眾人都畫了進去。 隨即抬高了聲音吟誦道:“食盡皇王千鐘粟,鳳凰何少爾何多!” 臥槽!后兩句詩突然一個大轉折,讓上元縣學這些稟膳生員猝不及防,感覺就像直接被人一腳踩上臉了。 王逢元終于想起,這個小廝是誰了。也許他記不住別人的臉,但是這個刻薄勁絕對是令人更加難忘! 幾個其他游客,聽到這段有趣的詩,忍不住哈哈大笑,今天就算上不了樓,也是不虛此行了。 還有個正打算提筆寫楹聯的縣學士子憤怒的摔了筆,喝問道:“小子在說誰!” 秦德威淡淡地說:“當然是說那些吃我大明天子糧食的,還時常成群結伙的,連個楹聯都寫不出來的...麻雀啊。” 王憐卿看了看師姐,又看了看師姐周邊的人,自言自語道:“確實有點像麻雀呢。” 秦德威對馮雙雙拱手行了個禮:“如果不是這位姐姐張口閉口小麻雀的提點,我還真想不到這首詩,多謝多謝。” “混賬小兒!”那摔筆士子沖了過來,劈手抓住了秦德威的衣領,揮拳就要打:“你這是找死!” “住手!”突然有人大喝,一道人影閃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