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 回家如做賊
秦德威答道:“我當然也想弄清楚,所以就藏著身份,請他在江東樓喝了頓花酒,叫了美人陪他!”
秦祥:“......”
這真是坑人啊!再老實的人跟著大侄子也得學壞啊!大侄子十二歲就鉆寡婦門、上花魁床的事跡仿佛還歷歷在目呢!
秦德威繼續說:“這焦秀才為人看起來還可以,不過我要給他一道考題。
他是不是要給咱們家送新茶?到時叔父對他傳個話,如果他能爭到新金陵詩社的主持,我就同意這門親事!”
秦祥又無語了,這不是刁難人嗎?
得益于秦府地位,他對最近新金陵詩社的風潮也有所耳聞,這可是已經成為南京文壇主流的團體,不是那種小貓三兩只自娛自樂的小組合。
那焦文杰不過是個剛進縣學沒倆月的菜鳥秀才,憑什么能超越一干前輩,當上新金陵詩社的主持?
秦祥正糾結,到底要不要開這個條件時,旁邊的寶貝大侄孫秦國祚忽然開口說:“爹爹,什么叫花酒?好玩嗎?”
秦德威:“.......”
在只有五歲的秦國祚的認知里,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大人是對自己非常重要的親近人物,所以就想著努力融入對話。
顧娘子伸手擰了秦德威一下,抱怨說:“當著兒子的面,說話注意些!”
秦德威摸著長子的頭,感慨說:“也是五歲的人了,又這么聰明,也該考慮啟蒙讀書的事情了。”
秦祥便道:“今年我一直在考慮尋找老師的事情,只怕全南京城所有的讀書人都想來家里坐館,是要仔細挑選。”
秦德威不屑的說:“還用找什么館師?我親自來教導讀書就行了。”
“不要誤我秦氏子弟!”“夫君還是放過大郎吧!”
秦祥和顧氏聽到秦德威的話,不約而同的齊齊發聲。
秦德威氣得多吃了幾口肉,對秦祥問道:“叔父你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