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怒踢一腳摩托車屁股，走回梁襲身邊：“別理這個胖子。以我的看法，現在很多傳聞將可夫家族和孤老會與變色龍團隊聯系在一起，反而說明可夫家族是清白的。”

    安東尼拿起長弓：“很正常，你不是這個圈子的人。”

    安東尼射箭，邊用望遠鏡看邊道：“參加血月邀請是我和豪斯的主要工作。作為歐洲骷髏會這樣的大型情報機構，他們擁有很多資源。什么是情報？比如國王生了一只猴子，這就是一份情報，情報我可以賣給伯爵，賣給男爵，賣給子爵，甚至我可以讓國王買斷情報。如果我將情報公之于眾，這份情報變成新聞，沒有任何的價值。”

    安東尼道：“骷髏會會員才有資格購買情報，我有一位俄國朋友一直無法成為會員。原因是骷髏會認為他具備很強功利性和立場，認為他是劍蝶。沒錯，他就是劍蝶。這位劍蝶朋友找上我，我很樂意幫他購買情報。三年兩次血月邀請，三年時間可以賺數百萬英鎊，對我來說這就是生活。”

    安東尼見梁襲一臉懵圈，無法衡量‘爆炸級’是哪個級別，于是舉例道：“我曾經問過一個問題，歐盟會制裁俄國哪幾家銀行。骷髏會給了我準確答案，這幾家銀行因有幾個月的準備時間，避免了更大的損失，甚至有人從中大賺一筆。我想你問的問題應該和我問的問題有一些差距吧？”

    安東尼道：“不，不，我不是俄國人，我真的是在幫俄國朋友購買情報。只是在運氣幫助下，始終能如同釘子一樣釘在血月邀請中。歐洲骷髏會的血月邀請騎虎難下。上上屆，骷髏會與我商議以每枚金幣兩百萬英鎊的價格購買我的所有金銀幣，我拒絕了。作為一個情報機構，最重要的就是信譽。只要我的金幣還在，血月邀請就得持續辦下去。我拿出金幣，他們就得給我情報。”

    梁襲明白了為什么在說起約翰時，安東尼和豪斯只有簡單的那一句話：約翰是個好人。這張好人卡完全是建立在約翰已經身故的基礎上。

    梁襲好奇問：“你這么有錢，為什么還當建筑工人？”

    梁襲問：“偵探社不開了嗎？”

    梁襲很明白安東尼的無奈，現在刑偵科技已經到達了生物微量取證的階段。比如你在河邊被殺害，尸體被移動到沙漠，法醫有可能在你體內尋找到河邊昆蟲留下的蹤跡，通過分析出昆蟲品種等信息，轉而確定你被殺害的環境。

    安東尼點頭，和梁襲握手告辭，與保安一起離開走向城堡主建筑。

    不用調查，我就是這些情況。唯一想弄死我的只有骷髏會，因為我是血月邀請的釘子。作為販賣情報為主的骷髏會，肯定不能在很多人知道的情況下干這樣有損信譽的事。

    梁襲點頭：“殿下有事？”

    梁襲點頭：“非常好。”

    梁襲問：“住的，還是畫廊？”

    梁襲問：“兩百平米大平層，配齊所有家電，有健身房，有室內小泳池，有戶外大花園。贈送地下停車位使用權，每周家政負責清潔。你覺得多少錢合適？”

    “行，你留給電話給我，我到時候聯系你，把照片發給你。”梁襲道：“我們這樣有身份的人，租金是我們需要考慮的次要目的，首先要考慮是環境和生活質量。”兼職當二房東是可以接受的，這屬于勞動所得。

    梁襲拿出手機：“我記下號碼。”

    接著梁襲回自己房間收拾衣物走人，午飯就不吃了。自己專屬侍女的手藝很一般，能將最新鮮的深海魚加工成非常有彈性有嚼勁的魚肉，配上甜不辣雞的蘸醬，梁襲只想抱著深海魚尸體哭訴：它TM死的太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