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襲道：“為什么需要理由？”

    梁襲回答：“不需要。”

    梁襲道：“你見我，莫非是想讓我挖出有問題的探員？”

    梁襲道：“那你得給錢。”

    梁襲道：“是啊。”卡琳都得給錢，你憑什么不給。

    梁襲道：“不在于我說多少，而在于你們給多少，我干多少的活。比如你給個一百英鎊，我會圈畫幾個嫌疑人。給兩百，我會說明他們嫌疑點在哪。給三百，我會列出重點嫌疑人。給五百，我會說明重點嫌疑人產生的原因。一分錢，一分貨，給多少干多少的活。你也得考慮客觀情況，我是偵探，不收錢連偵探社都營運不下去。”

    梁襲有被侮辱到，挺直腰板回答：“有，都是老顧客。”

    梁襲道：“給五千我就排除你的嫌疑。”

    梁襲道：“你父親據說是大人物。”

    梁襲：“他認識盧克嗎？”

    梁襲道：“我認為真正的嫌疑人反倒不是五位新探員，而是五位老探員。你們五人是伊莎從各部門要的人，都有漂亮的履歷。審核者只有伊莎。新探員五人他們經過層層篩選，他們原本多是基層警種。我和你說，基層警察如果攀附上大人物，早就起飛了，輪不到你們刀鋒來選人。比如你，你能直接成為刀鋒駭客，和你的背景是有關系的。”

    菲奧娜反問：“假設我是壞人，你說我有嫌疑，你認為我會活著讓你離開嗎？”

    菲奧娜看了一眼梁襲純真的眼神，忍不住舔下舌頭，該死的，好想咬一口這個青澀的小蘋果。

    菲奧娜問：“你為什么說我不愿意見你？”

    菲奧娜道：“據說是你預判英拉會遇襲？”

    菲奧娜再次沒詞，梁襲說中了她的兩種矛盾心態。沒有梁襲的預判，英拉必死無疑。假設梁襲將預判英拉會遇襲的信息告訴自己，英拉會受到保護，不會受傷。感謝和責怪都不對，菲奧娜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持何種態度。

    “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