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襲賠笑道：“聽起來微不足道。”

菲爾道：“對政客來說并非如此。沉默者計劃中我們扮演的角色很不光彩，處于完全被動挨打的地步，貝當(dāng)?shù)淖C詞則讓我們和對方保持了平衡。”

梁襲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恢復(fù)克萊門特家族貴族的身份？”

菲爾一怔，接著赫然一笑：“這個要求說不高并不高，只是一個名份。說高還真的很高，因為需要很多人同意。”

梁襲正要開口，菲爾接著道：“可以。我不能打包票，但可以試試。金發(fā)俠波比也做了很多好事。”

梁襲道：“能問個問題嗎？”

菲爾道：“今天什么都可以說，都可以問。”壓抑了多日的工作環(huán)境迎來轉(zhuǎn)機，他的心情也隨之愉悅。

梁襲道：“雖然昆塔沒有說明過程，但是我能讀出貝當(dāng)對你有不一般的感情。你不考慮親自說服貝當(dāng)嗎？”

菲爾道：“你的要求不容易，你的問題更不容易回答。我還在想，你會問法國將軍戴思樂的事。”

梁襲想了想：“我接受換個問題。”

菲爾道：“戴思樂是副局長安排刺殺，也是副局長將馬爾團隊栽贓給戴思樂。他們當(dāng)時并不清楚，也沒有懷疑戴思樂與圣旗有關(guān)，只是純粹的是需要一個人。戴思樂在英國脫歐程序開始后，對英國充滿敵意，于是他就成為了最好的人選。”

梁襲道：“我還是有一個請求。”

菲爾看梁襲：“看來是讓我為難的請求。”

梁襲點頭：“我希望將軍能替我向貝當(dāng)問一個問題：為什么要殺死約翰？”

菲爾反問：“你能確定是貝當(dāng)他們殺死的約翰嗎？”

梁襲道：“不，但可以試一試。”

菲爾明白梁襲的意思：“我們假設(shè)是貝當(dāng)他們下的手，動手會是誰？肯定不是貝當(dāng)，她掌握的是恐份，她不會為了殺死約翰動用一隊訓(xùn)練有素的恐份。你再想想，假設(shè)約翰之死與他們有關(guān)，必然是約翰查到戴思樂，貝當(dāng)和蕾父三個身上，他們誰最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