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不過，既然是計劃殺人，姑且定義為計劃殺人，我們可以請教一下計劃大師。”

    羅伯特：“哦，買噶，他都快成刀鋒顧問了。”

    “能者多勞。”梁襲發(fā)郵件：“碧池，給我電話。”

    不給，就不給。他想干什么？利己還是利他？如果只是利好梁襲他自己，他會這么囂張和自己說話？法克，不會又抓到什么把柄，準(zhǔn)備要挾自己吧？所以他故意激怒自己，讓自己不打電話。否則他求自己和他聯(lián)系的同時，還敢罵自己？

    錘石克里斯撥打電話，一個字：“說。”氣勢上要拿捏住。

    梁襲：“我這邊有個殺人計劃，幫我找個漏洞。”

    錘石：“去死。”

    梁襲：“羅伯特就在我面前，來，打個招呼。”

    羅伯特：“嗨，錘石。”

    梁襲道：“我們就孤老會協(xié)助刀鋒抓捕恐份問題正在研究是否對外公布真相。不能讓好人吃虧嘛，刀鋒也準(zhǔn)備了一點獎金……”

    錘石拿頭撞墻：“你想怎么樣？”幫了人家，還被人家訛上，你敢信他是好人陣營？

    梁襲：“做筆交易。”

    錘石許久后道：“把計劃發(fā)過來。”掛斷電話。

    羅伯特有些擔(dān)憂：“你這么欺負(fù)他，他會不會報復(fù)？”

    梁襲道：“他和我的游戲有自身的規(guī)則，他現(xiàn)在只是輸了面子，還沒有輸?shù)糇宰穑瑑?nèi)心還有驕傲。如果報復(fù)我，等于把內(nèi)心的驕傲都給毀滅，他會完全迷失自己。所以他不會這么干的。如同你們警察做事有法律這條底線一樣，一旦為了破案破壞了這條底線，你內(nèi)心還有作為警察的榮譽感嗎？人沒吃飽，干什么都可以原諒。人吃飽后，必然對工作和生活有更高的要求，首當(dāng)其沖就是精神要求。包括認(rèn)同感，責(zé)任感，成就感，滿足感等，”

    梁襲和羅伯特聊天吃飯，原本以為三五天后才有消息，未曾想甜品剛上，錘石就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