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那片古老的大地上，那些傳承悠久的混血種勢力確實有著難以估量的煉金技術，”昂熱若有所思，“但是我很確定，我的那位老友對煉金術的了解應該僅局限于對煉金物品的操作。”

    “實際上整個混血種界，除了煉金師之外的所有混血種對煉金術的了解差不多就是‘會用’而已，這很正常。”

    “雖然你那位老朋友肯定不會什么煉金術，但是你的覺得這份藥方有沒有可能是他從當時朝廷的那些方士或者御醫手里得到的？”副校長猜測，“畢竟那個文明雖然現在有所沒落，但是它在過去幾千年的絕大多數時間里都是令人敬畏的龐然大物。”

    “哦對，我忘了，掌控朝廷的人對你的老友和他的同僚們可是恨之入骨的。”

    “那這個藥方到底是哪來的呢？”

    “你看過福爾摩斯嗎？”

    “你想把你那個福爾摩斯同款的煙斗送給我了？”

    “我可以把我珍藏的龍虎豹復印版給你，”副校長挺著啤酒肚自豪道，“從第一刊到現在我一本不落。”

    “你想得美，那是我留給我兒子當傳家寶的！”

    昂熱挑眉。

    昂熱和副校長對視一眼，默契地同時開口。

    “藥方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天上掉下來的？你怎么不干脆說是上帝賜下來的？”

    “上帝管不到那個國家，非要說的話三清和佛祖更合適一點，”昂熱聳肩，“況且你不覺得相比于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能自己創造一份煉金藥方這件事比藥方是天上掉下來的可能性更大一點嗎？”

    “我算不上什么天才，”昂熱搖頭，“真正的天才是我的老朋友們，我只是……繼承了他們而已。”

    “是美好的記憶和殺不死的斗志，”昂熱手指擦過折刀的刀鋒，“也可以說只繼承了美好的記憶，然后那些記憶催生了我的斗志。”

    “沒錯，”昂熱點頭，“不過他應該會把地點定在美國，畢竟他的身體和職務決定了他不能進行國際出差。”

    “你？我以為你肯離開鐘樓來我的辦公室就已經是出門的極限了，”昂熱驚奇，“你這是煥發第二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