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怔住了，忍不住扭頭，看向了虛空上的巨臉，想看看它是不是在說慌。

    但看著巨臉神色，不似說謊，而且，它也沒有說謊的必要。

    “這么說，那石屋里居住著的不是八百萬神魔統帥？”

    蘇黎原本以為這巨臉是八百萬神魔統帥座前先鋒，那石屋光影大概率就是這位上古神魔統帥，但現在看來，似乎并不是。

    古城內，那聚集在石屋外面的上古神魔越來越多，那長著九個嬰兒臉孔的九嬰也來了，伸長九個脖子，朝著石屋外面的院落里窺視。

    石屋里依舊悄無聲息，沒有任何動靜。

    蘇黎和虛空盡頭的巨臉都在默默的關注著，那巨臉沒有阻止這些上古神魔接近石屋，看來，它也希望有神魔進入石屋，一看究竟。

    “這石屋里的當然不是統帥……統帥又怎么會居住在這種不起眼的石屋……”

    巨臉的沙啞聲音緩緩在蘇黎的耳邊響起。

    “那八百萬神魔統帥到底在哪？”蘇黎越來越好奇。

    這沙啞的聲音露出一絲低笑聲，才道：“看來你還是沒醒悟……這古城就是八百萬神魔居住的地方，在上古被稱為了八百萬之城，那么你就沒有想過這座八百萬之城為什么會在你的體內嗎？只因為八百萬神魔統帥……就是你的第三天賦。”

    蘇黎一怔，再次扭頭看向了上方的巨臉，四目交投，空氣如同膠著。

    他的第三天賦，就是八百萬上古神魔統帥？這是什么意思

    “或者說……就是你的本人……”

    當巨臉說完這句話后，猛地收斂，化為一道虹光，沖天而下，如一道墜落的流星，沖進下方的古城里，落到了原本屬于祭壇的地方。

    這里的祭壇消失不見，被蘇黎煉進了自己的森羅內，成了自己不朽象掌握著的第三種武器，這空出來的一片區域，隨著這巨臉降落，突然間便有一條半龍半蛇的龐然大物出現，盤曲著軀體，占據了原本祭壇所在的方位。

    蘇黎腦海里轟隆隆作響，他的第三天賦就是八百萬上古神魔的統帥，難道說他擁有第三天賦便是這位上古神魔的統帥？又或者，那八百萬上古神魔統帥就是他本人？

    “這怎么可能？”他腦海里立刻就冒出這個念頭，他曾經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無意因為某種現在未知規則進入了這個可以進化的世界，成為了舊人族的一員，一路進化強大，最終成了真神，但是怎么想也和那八百萬上古神魔統帥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