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指揮部里歡騰一片，莫翟仰天大笑，馮因里安也不自覺地松了口氣。

    綠頭發微微嘆氣：“可惜了，如果用得好，它還能有更大的發揮空間。”

    “比如來端掉我們的指揮部？”

    “噢，這對我們來說太糟糕了，但對帝國來說不是個好主意，現代戰爭不是一個人戰爭，完善的參謀系統會接替指揮，帝國會輸掉斯坦河戰役，進而輸掉整場戰爭。”

    “那它該怎么做？”

    “襲擊我們的后勤倉庫，毀壞橋梁，道路，鐵軌，中斷物流補給運輸，破壞我們的生產基地——準確來說是那個見鬼的生化基地，我從沒見過這么恐怖的東西，它像火雞加工場一樣把一排排的活人變成僵尸。”

    “沒錯。”綠頭發點頭，“如果它選擇這樣做，那就是我們的災難，沒有那么多僵尸部隊，這場戰爭根本不可能取勝。”

    啤酒瓶贊同道：“這都是因為馮因參謀長的絕妙戰略，逼機器人不得不戰，才給了我們消滅它的機會。”

    綠頭發：“萬幸，萬幸。”

    一名指揮官望著屏幕畫面上濃厚的煙塵，問道：“它不會忽然又冒什么光出來了吧？”

    啤酒瓶斷然否定道：“不可能，根據我的觀察，它的能量是有極限的，它在剛加入戰場時沒有發光，就證明這不是一個常規手段。霧光在受到攻擊后消散，就證明它的能量耗盡了。”

    “所以。”

    啤酒瓶下了判斷。

    “它必死無疑。”

    綠頭發道：“我們還是趕緊去搶它的碎片吧，也許能從中獲得一些秘密，為我們的新項目獲得一些啟發。”

    正在各國的軍事專家們準備商討碎片的歸屬時，畫面上黑煙散盡，預想中破碎的機器人殘骸并沒有出現。

    它依然矗立在戰場中，身上籠罩著一層橙紅色的氣態外衣。

    這層外衣似氣似液，似光似火，散光著橙紅色光芒，仿佛暮年的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