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塵桀驁不馴。

除了林凡外，他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

哪怕此刻四圣人聯手，他仍是一副目空一切的姿態，毫無懼色。

不過剛才與林凡一戰中，五爪金龍在四分之三源魔的加持下讓他負傷不輕。

此刻實力大損。

再面對四圣人的圍戮時，難免力不從心。

強敵環伺。

劍塵無心戀戰，心生退意。

但元始天尊四人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強勢出擊，窮追不舍。

很快，他們便消失在視線中。

“你怎么樣了？”

戰斗結束后。

女媧第一時間來到林凡身邊攙扶著他。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寫滿了忐忑和不安，放心不下。

“我沒事，這不好好的么？”林凡玩世不恭道。

“剛才太危險了……真沒想到劍塵的攻擊強大到這種地步。這也就是你能扛下來，換做是我們，恐怕早就被殺死了。”女媧欽佩道，那在看向他的雙眼中寫滿了無盡的崇拜。

“你們圣人沒有那么弱小，我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強大。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只不過運氣比較好罷了。”林凡寵辱不驚，不卑不亢道。

“運氣是建立在絕對的實力之上。如果沒有實力的話，所謂的運氣也就成了空談。”太上老君走了上來，一副極其欣賞的表情道。

他并沒有加入到圍戮劍塵的行列當中去。

給人的感覺，他清心寡欲，無欲無求。

哪怕劍塵是逆天之子也沒有親自動手去殺的意思。

“客氣了，不管怎么樣，這次多虧前輩你及時趕來，否則我怕是真的撐不住！”林凡雙手抱拳，無比誠懇地看著太上老君道。

“我可什么都沒做。”太上老君咧嘴笑了起來。

“你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來到這里，便能讓三清和西方二圣停止對我的殺戮。”林凡直言說。

“你可是越來越讓我感到驚訝，還沒成圣便如此恐怖，真不敢去想，一旦等你成圣了，會強到何種地步。”滿臉期待的看著林凡，太上老君感慨道。

“成圣對我來說遙遙無期。無論是以斬三尸的方法證道，還是以力證道，都是虛無縹緲的事，短時間內，我沒有信心做到。”林凡自嘲道。

“不急，你有的是時間。再者，你不是得到造化玉碟了嗎？以你的天賦如果能領悟其中的三千大道法則，以力證道我不敢說，斬三尸證道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太上老君恭維道。

“希望吧。”林凡灑脫道。

怔了怔，他突然一副想到什么的樣子說：“對了前輩，劍塵不是我們洪荒界的人？”

“異域生……按道理來說不是。”太上老君直言道。

“可是，當年我和他一起在玄武大陸，他是我看著崛起的。”林凡困惑說。

“你也是從玄武大陸一路逆襲過來的，但誰知道你上一輩子就是準圣境的高手？”太上老君打趣道。

頷首微微點頭，林凡釋然了。

“大師兄，難道洪荒界之外還有宇宙？”女媧歪著頭問道。

雖是天道圣人，可這個問題困擾她多年，始終都沒有一個令人信服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