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杰哀嘆著松開江小小，一面慢吞吞地穿衣服，一面表情愉悅地注視江小小輕快地刷幾下頭發(fā)。

    那一頭黑亮的頭發(fā)迅速恢復(fù)成原有的秩序。

    絲滑光亮，幾下就扎成一條馬尾。

    江小小纖柔的軀體優(yōu)雅地扭動彎曲，套上那一身略微有些皺巴巴的衣服，眼神里充滿無奈的惆悵。

    那些細(xì)微的小表情牢牢地吸引他的目光。

    他想起昨晚兩個人在一起的感覺，頓時起了某些反應(yīng)。

    哎！

    不止江小小拒絕，他也很抗拒。

    現(xiàn)在不能！

    他現(xiàn)在不能亂來，她會承受不了。

    昨天她就哭了，每滴眼淚都燒灼他的心。

    他可以等。

    她放下梳子開始拍打枕頭。

    顧杰主動走過去幫她整理床，當(dāng)她拉開凌亂的被褥，準(zhǔn)備整理床單的時候。

    兩個人都看到床單上的污跡。

    江小小安靜了下來。

    顧杰也看到了，不禁納悶懷疑這一切會讓江小小記得任何愉悅，或者那些血漬只是提醒了她第一次的痛楚。

    他彎下腰拉掉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