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離開，她已經開始惆悵。

    感覺到懷里的人在顫抖，秦明澤低頭，抬起她的下顎。

    “舍不得我走？”他問。

    豐靈低著頭，不敢承認。

    “之前是誰狠心？不肯跟我回T國，還要讓我的孩子流落異國他鄉，沒名沒分？”秦明澤摩挲著她的下顎。

    豐靈將頭壓得更低。

    “對不起，我……”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可她真的缺少自信，能夠站在閃耀的他的身旁。

    秦明澤瞥見她自怨自艾的模樣，嘆了口氣。

    算了，他們說得對。

    就算強行將她帶回去，只會將她變成籠里的小鳥，豢養著。那樣一來，她會更加沒有自信，更難承受皇族的壓力。

    他只有忍忍，給她成長的時間。

    他坐直一些，將她抱至他的身前。

    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算了，不說了，我會讓你留在京城把小提琴修完。后天我要走了。走之前，要跟你約法三章。”

    “啊。”豐靈抬頭。

    約法三章？她還不夠聽話？他已經留下兩名侍衛24小時看護她，還要約束她什么？

    秦明澤捏了捏她的鼻尖。

    “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