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不能解渴。 更別提緩解煩躁的情緒了。 她放下高腳酒杯,心里有些懊惱。 她這是怎么了?他失憶就失憶,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四年過去了,還在乎什么呢? 見鬼,她低咒一聲,有些后悔剛才自己的沖動了。 “喬總,你不是不喝酒?” 這時,她的身后,響起于承先低沉如鬼魅般的聲音。 她只覺得脊背一陣發涼,頭皮發麻,待到轉過身來的時候,她臉上已經露出一抹笑容。 “參座,你在找我?有事嗎?” “怎么,沒事不能找你?”于承先淡淡笑道,目光貪戀地在她身上流連,“剛才你去哪里了?找了一圈,也沒見到你。 ” “隨便走走而已。 ” 被他這樣赤果果看著,喬然覺得有些不舒服。 于承先的目光,落在餐桌上面空的紅酒杯之上,“喬總,看起來,你的酒量不錯。 你不是說不喝酒?怎么,那天晚上,是不想給我面子?”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