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也得信啊,你都出車禍兩回了。 中了什么邪,真是!哎,還有曉曉,天天在羈押所里受罪,天天眼睛哭得跟核桃一樣腫,喊著要出去,我每次去送飯給她,看得真心疼。 ”沈秀韻連連抱怨。 許安寧見話題談到家事,他識趣地說,“伯母,總裁,我先出去。 ” “嗯。 ”沈秀韻擺擺手。 等到許安寧離開以后。 沈秀韻繼續抱怨,“你知道嗎?羈押所哪里是給人住的地方。 床就是一張木板,被子是粗布料,還有一股怪味。 衛生間里什么設施都沒有,也不能洗澡。 每天只能用熱水擦擦。 哎,曉曉天天哭,天天喊,我真是心疼。 辰夜,你沒有找關系去把曉曉弄出來啊?你也想想辦法呀?這日子一天天的,沒法過。 ” “呵。 ”左辰夜冷笑起來,“找關系?宮蘇言的父親是全國首席大法官。 你覺得,你能找到大過他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