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并不想說什么大道理。” “其實,也沒有什么大道理。” “那小道理我也不想說。” “也許,根本就不應該講什么道理,只不過是一次身體上的運動,連腦子都不需要多想。” “這樣并不好。” “沒有什么不好的,我相信全日本的監督對這種事情,都沒有什么可猶豫的。” “我是覺得這樣對你不好?” “你……什么意思?” “逢場作戲,或者排解空虛,這都太兒戲了,你配得上一個真心喜歡你的男人。” “你的意思就是,你根本就不喜歡我?” “這種理解,確實角度很獨特。” “沒什么獨特的,你是怕明菜姐吧?” “我也確實很好奇,如果你跟做了那件事,那你有沒有想過日后怎么面對明菜呢?” “這有什么難的?我確定,明菜姐一定會不介意。” “啊?” “你別多想,因為這種事情在日本還不是很常見嗎?巖田桑,你完全可以擁有許多個女人。” “理惠,你完全可以擁有一個愛你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