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無論有與沒有，與父親都沒有關系，父親憂慮錯了方向，以后也不要再派人打探了，與父親無益。”

    “我只是奉命行事，做莫家該做的事。”

    是比他有本事，不用蠅營狗茍這些：“你有段時間沒去看你母親了。”

    “你祖母年紀大了，你多去幾次也是應該的，但也不能天天去你祖母那兒忽略了你母親。”

    “你母親嘮叨你的婚事，也是為了你好，你看看梁都城內，除了你還有誰孤家寡人，明西洛你就別提了，你跟他出身能一樣，他胡來，你也胡來。”

    “胡鬧，這是你有想法就做，沒想法就不做的事嗎。”隨即語重心長開口：“如果趕上皇……又是半年不能婚嫁，你母親才急的，而且成婚而已，你又不在乎娶誰，讓你母親辦了也好。”

    “你——行了，行了走吧，這件事，我會讓你母親看著辦。”

    莫國公看著兒子離開，嘆了一口氣，他這個兒子怎么就這樣了，莫不是小時候管教太嚴了？

    “老夫人，您休息會，別等了，世子去了大夫人那里，估計還要一段時間過來。”

    更何況有時候他回來的晚，她都睡下了，他也過來坐一坐，有些事情也就更清楚明白了，當年的是，她是知情者，身體也是那時候落下的病根，哎，說白了，這個家里，也只有足跡是知道他過往的人。

    老嬤嬤立即寬慰道：“世子是個孝順孩子。”

    老嬤嬤沒聽見中間幾個字，應對的十分熟練：“瞧老夫人說的，誰能讓獅子吃虧。”

    老嬤嬤有些為難：“老夫人，恐怕不太好。”

    “世子剛去了大夫人那，您就把院門關了，顯得老夫人爭寵似的。”

    ……

    項心慈收了指尖的琴音，看眼來人，揮揮手讓伴舞人出去：“你就容她在你面前廢話。”

    “那也是給她臉，區區一個二舅母，以為是皇親國戚了，曹家當年多少事都是項家幫著走過來的，沒有你和逐霖，曹家早不知道去那里乞討過活了。”

    項心慈不算討厭項心敏，尤其這些年兩人不一起生活，就更談不上喜歡與否了，只是這孩子每日的節氣都往宮里送禮，偶然還讓逐霖跟著父親進宮看她，她也沒有冷著她的必要：“所以，你最近真不打算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