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心慈從嫁給梁公旭后誰還沒有惹自己如此暴躁過:“她以為她是誰!我看的上她是她福氣!什么效忠一國,她當初跟著明西洛的時候也是效忠梁國!” “皇上當時隸屬東宮,效忠太子,效忠先帝不就是效忠梁國。” “娘——” “在呢,在呢。” “總之我就沒見過這么討人厭的人,我不介意跟她冰釋前嫌,她反而還敢說不樂意。” 芬娘不屑的撇嘴。 “你有什么就說,暗地里算什么。” 芬娘很識相:“你讓我說的。” 項心慈豪氣,她自認自己做的正事:“說。” “項家,退婚;你——嫉妒對方,說對方命不好嫁不出去,是你做的嗎,你現在冰釋前嫌嗎,好大的恩賜。” 項心慈想想,好像也是這么回事:“但我現在是正事,對她難道沒有好處。” “人家那叫不為五斗米折腰,像你說的那樣有好處就湊過去,多事小人行徑。” 項心慈哀怨的看著母親。 芬娘起身:“我去耳房縫去,怕你咬人——” “娘——” …… 林無競今天抽空回來一次,他不能不回來,這已經超出海外的事:“夫人,項世子與皇上今天在宣德殿為了楊家的事吵起來了!” 項心慈將手里的賬目放下:“喝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