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在意皇上和什么女人有染,難道還不在乎有人占了皇后娘娘的位置,到時候可是要…… 秦姑姑想想,好像也不用給皇后行禮問安,至于太子的位置,太子是憑‘勢力’封位,夫人也不用太過擔心。 秦姑姑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多余,她就不該擔心。 秦姑姑收了勺子,還喝什么,她們夫人喝露水就飽了。 焦耳從外面走進來:“秦姑姑。” 秦姑姑將碗放下,聲音溫柔:“怎么了?” 焦耳看眼夫人,道:“夫人,有一封信。” 項心慈低著頭,手腕揮動,手中毛筆一氣呵成,頭也沒抬。 秦姑姑見狀,上前將信接過來:“下去吧。” “是。” 秦姑姑看信封一眼,有些驚異,這筆跡…… “誰啊?”項心慈依舊看著筆下的畫,對比著其中的變化。 “好像是容公子……” 項心慈看她一眼?在說什么。 秦姑姑認得筆跡,莫世子、明大人,狄大人她都熟悉,說著拆開了手里的信看眼落款,果然是容度。 項心慈本不想理會,她和容度有什么好說的,陳年舊事了,讓人把信扔出去就是。 但是項心慈突然想到什么,放下筆:“信拿過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