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幾次之后，便覺得煩了，看到了又怎樣，她又不是見不得人，誰吃飽了撐的敢彈劾她！

    “是，是，娘娘說的對，但面紗……還是要戴一下？面紗好看，是不是？”

    明西洛停下筆，抬頭看眼萬象。

    明西洛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又去了，是不是太頻繁了，連著好幾天了：“知道了，下去吧。”

    明西洛看著手里的筆，思緒散了一會，又將注意力集中在折子上。

    士大夫階層的休閑方式有很多，只要兩個以上的人湊在一起，就能想出無數種讓人精神亢奮的玩法，隨意流傳在上層人員中的稀奇古怪的玩樂很多。

    以上還算正常的興趣，烏煙瘴氣的興致跟更多，登不上臺面，但也各自有各自的團體。

    余輝照亮半個天幕時，便封了印。

    “去西郊。”

    ……

    這種感覺……

    其實他們也沒有幾個愛好是把人當人的，剪汗毛的那個小組織，也是將人抓起來蒙上眼睛，然后這些人從他們身上一根根拔下來，聽慘叫論輸贏。

    明西洛自認不是有偏見的人，只是有些不敢興趣而已，所以這種場合的聚集，久而久之也就來得少了。

    “客官里面請。”

    更加喧鬧的吶喊從四面八方傳來。

    萬象捉摸著大人的神色，也不動。

    二樓的環境瞬間猶如置身另一番天地，如果下面是群魔亂舞的墳場，上面則是魔王的盛宴。

    小二頓時有些為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