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西洛仿佛沒察覺，小聲與穆尚書說著話。

    項老國公見狀，心里嘆口氣，又病了，才跪了怎么一會，還不如他一個花甲老頭子能跪，太子這身體，能活幾年，哎，苦了小七了。

    穆濟想起女兒從壽宴回來，驚嚇過度的尖叫‘是項七，不是，不是，是段云春！對是段云春！’，那時候才十四五吧，一個小女孩就敢對同為女孩的客人下此毒手，實不是一個表面看起來甜美無害的姑娘。

    本以為是個心思狠一些的小姑娘。

    “穆尚書。”

    莫國公見兒子看過去，壓低聲音道：“太子妃娘娘你見過的，項家五房的嫡出女兒，小的時候因為身體不好，沒在梁都出現過，項老爺子大壽時才領回來的女兒。”

    她本應該無憂無慮長大，像他長姐或者妹妹一般，性格該是展露在外的無憂無慮偶然又調皮到讓人頭疼的，不應該是，別人一句不喜，就什么都都敢做的不計后果。

    莫云翳還無法將現在的她和他離開時的項七看做同一個人。

    “看看吧，這邊沒事了就過去。”

    文貴妃仿佛已經哭沒了精氣，木愣愣的跪在棺木前，里面人的離世抽干了她靈魂一樣。

    “知道了。”

    可直到帝王出殯，太子都沒有出現。

    文貴妃驟然看向身后的侍女。

    可……太子沒出現。

    文貴妃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為什么太子妃都沒有出現？

    ……

    項心慈正讓帝安靠墻站著，不許動：“不會，棺木已經調換過，等他醒了，明天讓他親自送皇上離開都城。”

    項心慈看他一眼，搖搖頭，當真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