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帶著三分醺意，看起來是喝的酒上頭了。

    左凌泉見此，俯身撈起湯靜煣很有肉感的腿兒，放在雙膝之上，幫忙取下繡鞋，動(dòng)作很溫柔。

    湯靜煣以前和左凌泉親熱過，雖然只是親親摸摸，但終究有些經(jīng)驗(yàn)，不似最開始那般靦腆。她抿了抿嘴，笑問道：

    “你不怕死婆娘過來找你麻煩？”

    左凌泉心里自然挺忌憚，但幾個(gè)月沒見，好不容易久別重逢，總不能一句“晚安”就走了。他笑了下，摟著靜煣的肩膀，一起倒在枕頭上，把她抱在了懷里。

    “呼……”

    靜煣輕輕吐了口氣，手指轉(zhuǎn)著一縷秀發(fā)，想了想道：

    “說起來，這事兒是挺麻煩的。死婆娘防得再嚴(yán)實(shí)，只要心里高興啊、惱火啊，我還是能感覺到，道行越高，感覺就越明顯；死婆娘估計(jì)也是這樣，她一個(gè)黃花老閨女，也沒個(gè)男人疼惜，成天被這么刺激，能不惱火嗎……”

    “……”

    左凌泉?jiǎng)倓偦芥i骨下的手，默默收了回去。

    “但我也不能老吃虧，她要吃那什么九鳳殘魂，我又沒強(qiáng)迫她，現(xiàn)如今兩個(gè)人綁一塊兒，怎么解開都不知道，我總不能為了她著想，一輩子守活寡；我退了一步，不和你天天親熱，她也該退一步，讓我們偶爾親熱一回，你說是不是？”

    “倒也是……”

    左凌泉覺得在理，所以又把手放在了鼓囊囊的衣襟上，想了想問道：

    “我這樣，老祖也能感覺到？”

    湯靜煣又不是老祖，豈會(huì)知道這么清楚。她遲疑了下，搖頭：

    “肢體接觸的話，應(yīng)該感覺不到，能感覺到的是情緒，喜怒哀樂，她只要生氣、委屈、得意什么的，我感覺就很明顯。”

    “老祖還委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