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開口更對不起姜怡，她暗暗咬了咬牙，又道：

    “那怎么行。”姜怡輕輕搖頭，手指轉著樹枝，繼續道：

    “嗯？”

    姜怡覺得這話有些不好開口，但她更怕有朝一日失去身邊人。她轉過身來，握住吳清婉的手，柔聲道：

    誰說我感興趣……

    吳清婉瞪著秋水雙眸，看著面前的姜怡，有點茫然無措：

    “我知道這話太大逆不道。”

    “以前在我們棲凰谷閑聊，你說和天資卓絕的人結為道侶，修為能有所精進；我當時就想著讓你也試試，只是那時候沒確認，不敢開口。如今我和左凌泉修煉，發現確實有這效果，而且效果比小姨想的大得多……而且小姨五行屬木，比我還適合左凌泉……”

    吳清婉懵了。

    “小姨，你別生氣，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我不可能看著你老死，要長生就一起長生。讓你和左凌泉……確實為難人，不過你只當是和他修煉就行了，應該……應該不難。”

    吳清婉鼻子酸了下，按理說該回答‘我豈能如此’順著裝，然后再三推辭不過，勉為其難答應；可此時此刻根本裝不下去，她張了張嘴道：

    “我知道不可能，左凌泉也配不上你，要不是因為能幫小姨修煉，我才不給他接近小姨的機會……不過他要是不答應這事兒怎么辦……”

    吳清婉都不知道自己在想啥，囁嚅嘴唇半天，才聲若蚊吶地道：

    姜怡感覺吳清婉竟然有松口的意思，心里很是意外；不過抱著吳清婉瞧不見表情，也不確定是不是感覺錯了。她認真道：

    “嗯？”

    “唉……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姜怡，我……我沒你想的那么好，我……”

    姜怡越是這么說，吳清婉便越覺得愧疚，摟著姜怡嘴唇張合，卻不知該怎么解釋，才不讓懷里的小妮子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