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靈燁當年便是九宗有名的冷艷仙子，八十年沉淀下來，從容貌上依舊看不出年紀，卻多了一份成熟女人才能有點端莊與婉約。

    特別是一句‘還有點疼’，很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不過左凌泉定力還是有的，察覺不對就移開了目光，含笑道：

    上官靈燁一直注意著左凌泉的眼神，想從其中看出些東西；見其目光躲閃，繼續道：

    “？？”

    左凌泉感覺氣氛有點不對了。

    “呃……心臟受創了？”

    “本宮衣服上的刺繡，是活物的投影，與活物神魂相連；被拍碎了，活物自然也就……唉……”

    “娘娘的白貓難不成……”

    “你怎么知道，本宮肚兜上繡的是白貓？”

    左凌泉表情一僵。

    左凌泉注視著上官靈燁的表情，發現她沒有惱羞成怒的意思，才坐直身體，認真坦白道：

    可能是覺得比較尷尬，連稱呼都不知不覺變了。

    “看到了什么？”

    左凌泉雖然看到了不該看的，但也確實不是刻意為之，他認真解釋道：

    上官靈燁眼神專注，對視了片刻，見左凌泉問心無愧不似作假，微微頷首：

    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