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靈燁撓著團子的胖肚肚，回想片刻，才道：

    湯靜煣半點不信，在她眼里，上官老祖就是個神通大點的死婆娘，還特別不講理那種；不過這些話，不好當著人家徒弟說。她微微點頭道：

    ？？

    “沒有，鐵鏃府‘有進無退’的格言，就是從師尊那里傳下來的；世上沒有能讓師尊害怕的東西，也沒有能擋住師尊的人與事。湯姑娘問這個作甚？”

    上官靈燁聊了兩句，倒是也起了興趣，詢問道：

    湯靜煣其實也想不通，她搖頭道：

    ？

    老祖害怕的東西……

    這是覺得師尊礙事，想找辦法防止師尊附身？

    說完后，湯靜煣問不出上官老祖的弱點，也不好再繼續瞎扯，她起身告辭，帶著鳥鳥離開了游廊。

    如果師尊只在給左凌泉護道的時候過來，湯靜煣不應該抵觸才對。

    什么時候算不合時宜？

    上官靈燁微微瞇眼，想起上次在灼煙宗，瞧見湯靜煣和左凌泉親熱的事情。

    兩個人親熱的時候，左凌泉手還放在裙子里面，老祖過來，還說‘你再敢’……

    這事兒不能僅靠猜測來定論，還得找到真憑實據，但證據顯然不好找。

    她打定話主意后，站起身來，攤開雙手，渾身真氣流轉。

    雍容華美的妝容和嬌美臉頰，也發生細微變化，連身高都稍微壓低了些，漸漸變成了截然不同的模樣。

    不過上官靈燁對此并不在意，畢竟她要裝的也不是湯靜煣。

    ——

    六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