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會去數這個。”金肆聳了聳肩,回過頭對門外的人道:“把東西都搬進來,挑兩個箱子歸你們了。” 四通鏢局的鏢師們都很高興。 沒想到金肆會這么大方。 “你表哥呢?”金肆問道。 “帶……拜天去城外樹林里練功去了。”林詩音說道。 “那狗東西就這么把你一個人丟家里?” “我也不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林詩音淡然說道。 金肆對此倒是沒懷疑,只是跟在金肆身后的阿飛就不自覺的嗤了一聲。 林詩音看了眼阿飛,又看向金肆:“大哥,這位小兄弟是?” “我花了大工夫招收的狗腿子,就是這心態還沒擺正,打算過幾日抽空給他好好的從身體到心靈都進行一邊洗禮。” “這位小兄弟應該是練劍的吧?能被大哥看中,想來劍法應該不俗,我近來也練了幾手劍法,不如與我切磋幾招如何?” 阿飛搖了搖頭:“我的劍是殺人劍。” 讓他和一個孕婦過招。 贏了也不光彩。 至于說輸,那是不可能的。 拿什么輸? 如果對面站著的是江湖上最頂級的那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