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埃里克抬起頭,看到在監獄的頭頂玻璃天窗上,出現在金肆那張大臉。 下一刻,金肆就在不破壞玻璃天窗的情況下,進到了監獄內。 埃里克看著突然到訪的金肆。 “你來做什么?” “探監。” “我以為你是來接我出去的。” “你犯了這么嚴重的罪,關你幾天不過分。” 埃里克此刻顯得非常平靜。 “兄弟會的人怎么樣了?” “不知道,還沒去看過。”金肆聳了聳肩:“對了,你看起來是沒機會出去了,老婆孩子什么的要我照看嗎?” “這就是我從小就討厭你的原因。” “說起來,我們認識也有二十幾年了,真快啊,我都已經十八歲了,你也是快四十歲的人了。” 埃里克看著金肆,二十幾年前金肆什么樣。 如今他還是什么樣。 他似乎永遠都不會老去。 埃里克不理會金肆的胡言亂語。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總是在別人最狼狽的時候出現,然后欣賞著別人的可憐與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