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金肆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金肆,你這是何意?”郭嵩陽疑惑的問道。 “比如說郭夫人的病啊。” 郭嵩陽的臉色為之一變。 那個讓自己束手無策的病,那個折磨了如煙數年的病。 “不過看你似乎不想治愈郭夫人,我這也很為難啊,郭夫人,你幫我問問你夫君,要不要我治好你的病。” 如煙隱約的察覺到什么,輕咬下唇。 “金肆,你胡說什么,我自然是希望如煙能好起來,你休要在這里挑撥我夫妻二人的感情,你若是有辦法,就幫我治好如煙,就當我求你了。” 郭嵩陽對金肆這惡劣至極的性格,早就深有體會。 而這種感覺三百年后,再一次體會到。 果然,這個混蛋就是讓人恨不能當場打死。 “夫君若是為難……” “如煙,你休要聽他胡說八道,這個混蛋就不干人事,我自然是希望你早日好起來。”郭嵩陽連忙說道。 人都已經復活了,他還能怎么辦。 總不能真把如煙刺激的直接赴死。 “對了,我很好奇,如煙現在算是家花還是野花?” 郭嵩陽差點沒當場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