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甘心?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會不再追問?” “爸爸……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我很累,我要休息了。” 韋斯利也只能當做,金肆當時就是用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手法假死。 至于金肆為什么要假死。 欺騙這種事有什么疑問? 那幾乎就是金肆的本能。 與金肆生活了十年,韋斯利早就習慣了金肆的欺騙。 “爸爸,我們家毀了。” “沒事,我得到好心人的捐款,足足一百萬美元,足夠我們建一座城堡了。” 奧琳現在也想通了。 韋斯利在金肆的身邊,基本上沒有誰能傷害的了。 她們也不可能強搶的走。 “爸爸,寶利……寶利不是一般的松鼠。” “我知道啊,畢竟它從你小時候就懂得欺負你,肯定不一樣。” 奧琳很懷疑,那頭小松鼠就是金肆控制的。 不,不需要懷疑,已經可以肯定,這一切都是金肆在背后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