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夠了啊。” “干嘛這么咋咋呼呼的,來郭夫人伸出手,我給你診脈。” 如煙看向郭嵩陽,郭嵩陽強顏歡笑的點點頭。 金肆原本還嬉皮笑臉的診脈,下一刻突然臉色一變。 在場所有人的心情瞬間沉入谷底。 他們可沒見過金肆如此神色。 “在你患病那幾年,可有與其他男人接觸過?” 如煙猛然收回手掌,惱怒的看著金肆:“金先生把妾身當什么人?” “我是在為你的病情著想,雖然不中聽,可是依然要問。” “沒有。”如煙氣呼呼的瞪著金肆。 “哦……那就沒事了。” 郭嵩陽卻不干了:“什么叫沒事,如煙到底什么情況?” “什么什么情況,就是她有喜了,這又不是什么大問題。” 郭嵩陽楞了一下,扭頭看向如煙。 “如煙……你……你有我?” “我不知道……”如煙也是一臉茫然。 郭嵩陽先是一喜,隨即又憤怒的站起來,一把抓住金肆的衣領子:“如煙有喜了,你為什么要那副嘴臉?” 金肆拍開郭嵩陽的手:“我這叫慎重,慎重懂不懂?再說了,你也有臉說我,如煙都快病死了,你還不是只懂得自己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