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金肆被謀殺。 “保羅先生……現在……現在怎么辦?” “我……我也不知道。” 希爾瓦娜斯更加迷糊了。 為什么大家的表情前后的差異這么大。 “大姐,到底是什么情況?為什么我殺了他的時候,你們全都是幸災樂禍,可是現在又心事重重?” 奧蕾莉亞嘆了口氣:“我們以為你殺不死他。” “他很強?” “我不知道他強不強,可是他真的很難被殺死,也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死不了。”奧蕾莉亞無奈的說道:“或許正是因為他自己的疏忽大意,才送了性命吧。” “可是我剛才一箭射穿了他的心臟,你們就一點都沒為他擔心過?” 希爾瓦娜斯有點想不明白,對任何人來說,那都是致命的吧? “保羅先生,希爾瓦娜斯不是故意的。”奧蕾莉亞無力的解釋道。 所有人都有點不知道該怎么接下這句話。 一箭秒殺,這不叫故意的,那什么叫故意的? “將他放進去……繼續燒吧。” “這件事要怎么收場?” “達拉然那邊沒關系……肯瑞托議會的議員巴不得他死,就是凱爾薩斯王子那邊恐怕不好交代。”保羅.安道斯無奈的說道。 保羅.安道斯對于金肆的死,還是有點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