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他在巨大的痛苦下堅持著。

    這是一個雪區老僧，金肆蹲在冰坨面前，左右觀望了許久。

    半響后，金肆指頭敲了敲冰坨。

    突然，在冰坨中的老僧猛然睜開眼睛。

    緊接著冰坨開始碎裂，露出老僧的真容。

    老僧和金肆對視著，金肆很尷尬，自己好像打擾人家修行了。

    金肆正要開口道歉，老僧卻首先說道：“沒關系。”

    金肆張了張嘴巴，老僧又說道：“我是守護者。”

    “我不是守護財寶的……”

    “我喜歡搶在別人開口之前回答問題。”

    “這不是習慣，只是我的惡趣味。”

    “請別說臟話，我掌握著前后三千年所有文明的臟話詞匯量，論臟話詞匯量，你比不過我。”

    “別動手，你打不過我，嗯，至少暫時沒打過。”

    “這個就是黑暗神書。”

    全程金肆想問什么，老僧就先一步回答。

    黑暗神書？金肆有些納悶黑暗神書是什么地方冒出來的。

    這是哪個世界？

    “維山帝之書不能給你……因為你會等到將來比我強大了，利用時間回溯回來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