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仙兒為黑月二人斟茶，只是二人都不看茶杯，更沒有喝的意思。

    楚玄也不在意。

    而是自顧自地道：“黑月，或者說叫姬黑月？”

    “你說什么？你是誰？”

    章觥猛地站起，一身氣勢就要爆發。

    黑月拍了拍他的手掌，依舊平靜地道：“外公，不必如此！”

    章觥胸膛起伏了幾下，最終聽從外孫女的話，又坐了下來，只是眼中依舊掩藏不住的怒火。

    可見，當代姬家主對黑月，或者說黑月的母親，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使得章觥如此憤怒。

    楚玄仿佛沒有看到章觥發怒，依舊自顧自地繼續道：“你年紀不大，不到百歲吧，帝境九重的修為，不弱了。”

    “帝境對你來說，并不是一道坎，只是可惜，修煉對你而言，卻是異常艱難與痛苦。”

    “你天生神魂，只可惜神魂有缺，這種缺可不是因傷導致變成的殘魂，你這種神魂有缺，難以彌補全的。”

    章觥瞪大一雙眼睛，一身氣勢幾乎又要爆發。

    黑月安撫著他，哪怕她自己臉色也變了一變，依舊盡量保持平和的情緒。

    天生神魂，并且神魂有缺，這世上，知道的人，只有兩個。

    哪怕她那個父親，也不知曉。

    母親已隕落。

    對方能夠知道，顯然是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