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先知道：“可為我麾下長老。”

    “只是長老嗎？”

    厲雨蕁秀氣的眉毛皺起，表達出自己的心緒，道：“據我所知，冕下如今的全部軍力，尚不足百萬，且裝備遠不及赤煉軍，我舉軍來投，竟然只能與冕下身邊其他幾位一般，只是長老嗎？為何不能是教主之職呢？”

    虛空先知道：“教主之職，另有人選。”

    厲雨蕁好奇地道：“是何人？”

    虛空先知道：“屆時自知。”

    厲雨蕁皺眉道：“冕下似乎是缺乏誠意。”

    虛空先知淡淡地道：“你之所以能夠得到長老之位，只是因為本座如今麾下空虛，你若來投，便算是從龍之臣，若是再過些時日，玄雪神教橫掃星河之時，以你的修為實力，只怕欲求長老之位亦不可得了。”

    厲雨蕁冷笑起來，道：“冕下虛空許諾，我怎知日后可以兌現？”

    虛空先知豎起中指揉了揉眉心，道：“不如我們來對賭？”

    “對賭？”

    厲雨蕁一怔，道：“何意？”

    這個詞聽起來怪怪的。

    而且，對話的節奏，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

    虛空先知頗為豪邁地道：“讓時間來證明一切。若是玄雪神教不能在十年之內席卷星河，那你便是教主；若是可以做到，你便發誓永生效忠于本座，如何？”

    不知道為什么，厲雨蕁這一次徹徹底底地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忽悠味道。

    宇文秀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