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樣，”馮老爺子搖搖頭，表情有些失望：“我話里話外的已經好幾次暗示他了，可他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沒聽出來我的暗示。”
“嘖……”
明白了馮老爺子話里面的意思，張起航也忍不住咂了咂嘴巴——能夠一步一步的走到現在的位置，足以證明鐘鳴的智商和情商都是非常出色的，這么一個智商和情商都不錯的人，怎么可能會聽不出來馮老爺子的暗示？
既然如此，那就是鐘鳴故意的了。
搖搖頭，張起航忍不住道：“他這是真的準備一條道走到黑了？你說他到底是咋想的？”
“呼……”馮老爺子聞言，不由的長嘆了一口氣，表情有些難過：“誰知道呢，我也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這小子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當初那么踏實肯干的一個小伙子，現在怎么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
張起航聞言，也是無言以對。
是啊，鐘鳴當初也是一個勤勞踏實卻又不乏聰明機智的人，否則張起航和馮國慶也不可能這么大力培養他、一手把他提拔到了現在的位置上，可他現在怎么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呢。
頓了片刻，張起航沉聲道：“大概是他覺得自己當初打江山那么辛苦，現在到了享受的時候了吧。”
馮老爺子聞言，不禁表情一黯，嘆了口氣道：“大概就是這樣吧。”
除了這個原因，他也想不出會有其他什么原因會讓鐘鳴出現這么大的變化了。
張起航很理解馮老爺子此刻的心情，他拍拍老爺子的肩膀說道：“老爺子，事已至此，就別想那么多了，還是想想后續該怎么處理吧。”
頓了頓，看到老爺子臉上的不舍，張起航輕聲道：“在這件事上的猶豫，就是對其他同志的不公平。”
到底是年紀大了，容易心軟，在這之前，馮老爺子的心理還是有些猶豫，但現在聽張起航這么說，他也終于反應了過來：自己固然是在為鐘鳴而感到惋惜，但張起航說的對，現在對鐘鳴的縱容，就是對其他同志的不公平，更是對整個集團良好工作氛圍的破壞。想到這，老爺子不再猶豫，而是緩緩的點頭：“你說的對。”
既然鐘鳴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那確實只能按照組織紀律來了。
“那接下來就要您就多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