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揚不是要看女人長什么樣，而是要看女人的眼睛。

    “叫什么名字？”林揚聲音冷漠的問了一句。

    “張……張蕓。”女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不過聲音沙啞似乎長時間沒有開口說過話一樣，聽起來很難聽。

    “去外邊找一套衣服穿上。”見張蕓回答了他的話，林揚就沒有再問什么，指著不遠處聲音冷淡的說道。

    張蕓明顯愣了一下，不過情緒也沒有太過于波動，這些日子她早已經麻木了，很快就找了一套裙子套在了身上。

    反正一會還會被撕扯掉，裙子最起碼不會讓她的身體太過于疼痛。

    等如行尸走肉一般的張蕓慢慢走回來后，就看見剛才男人正如之前對自己一樣提著一個光溜溜的女人，冷漠的問著一模一樣的話。

    “你叫什么名字？”

    ……

    “去找一套衣服穿上。”

    ……

    兩句很普通的話，讓張蕓慢慢握緊了雙手，然后站在那一直看著不遠處的男人，一個個提起地上的女人，然后一遍一遍說著同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