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指揮說的是。”呂山河沒有抬頭。 “知道怎么才能不被割傷嗎?”梁義國眼睛瞇了瞇,語氣略微低沉一些。 “請梁指揮賜教。”呂山河深吸一口氣后慢慢抬起頭。 “別用手指去碰劍刃,那樣就不會被割傷,你明白嗎?”梁義國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 “梁指揮一席話讓我茅塞頓開。”呂山河微微愣了愣后仿佛釋然似的點點頭說道。 “那就好,這幾天好好休息,等下一次綠雨來臨好好和帝都呂參謀長聊聊,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梁義國輕輕拍了拍呂山河的肩膀,后者感激的笑了笑。 辦公室門打開,呂山河和梁義國告辭,然后步伐不急不緩的走出大樓。 車內。 轟 副駕駛座椅被直接踹出一個大洞,呂山河一張臉已經紅的發紫,身體也在微微顫抖。 “梁義國……死的不是你兒子你當然能心平氣和,拿炸彈威脅我,就是核彈老子也不怕,要死大家都別想活。”呂山河咬牙切齒的大聲嘶吼一句,哪有辦公室那副徹底放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