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言不發的看著她，那眼底纏繞著絲絲扣扣的恐懼和驚悚，似乎是知道了什么，可是卻怎么也沖破不了那層濃濃的枷鎖。

    她也在努力，掙扎，也很痛苦。

    “何言，我不用你告訴我細節，我記得細節，我只要你點頭或者搖頭，可以嗎？”宋辭放緩語氣，問道。

    何言點頭。

    宋辭：“你當初在媒體面前不敢露臉，不是嫌棄自己會丟人，而是怕背后那個人看到你的臉，再找上門來傷害你，是不是？”

    何言點頭。

    “步言向你求婚，你也沒有同意，你不是不喜歡步言，也不是擔心步言嫌棄你，而你擔心，背后的人有一天會找到你，連帶你也傷害步言。

    你是在變相保護他？”

    宋辭問得極為直白，何言也點頭。

    宋辭呼吸驟然緊蹙起來。

    難怪，難怪……

    那個夢！

    是真的！

    嚴白川說她和霍慕沉在一起，會害死霍慕沉。

    不僅僅嚴白川這么說，就連霍席深都這么說。

    霍席深是霍慕沉的父親，總不會害霍慕沉。

    嚴白川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