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彧回到京中的時候,已經是兩日后了。 這趟鄴城之行,并無所獲。 而且都過了將近三十年了,就算想查也無處查起。 這個鄭煜到底是何方人士? 他要將寒寧化名成江寧安排到父親身邊是為了什么? 還有十七年前的圣女白媱,他又是如何只手遮天的將人從宮中救出? 如今這天傾門無處不在,卻又無處可尋。 他布下這么一大盤棋,究竟意欲何為? 還有那個暗中的楊重淵,他藏身何處? 崔彧想著的時候,只聽著園中傳來笑鬧之聲。 崔彧望了過去,原來是小七帶著長喜她們不知道在挖什么。 崔彧舉步走過去,只見小七從園中的花樹下挖出兩個酒壇子,又將兩個新的酒壇子埋進去。 “在做什么?” 小七嚇了一跳,手里的花鋤一松,險些砸到腳,被崔彧眼疾手快的握住了。 “整日冒冒失失的,沒一點穩重的樣子。”崔彧低聲輕斥著她,這要是砸到了她的腳,少不得要疼上些時日。 現在小七分得清崔彧什么是好話,什么是惱怒的話。 這模樣分明是關心,她嫣然巧笑,跳起來抱住他的脖子,整個人掛在她身上。 “我重嗎?前幾日晚上王爺分明說我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