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勐聽見這個稱呼,在原地坐了半天,這才轉回身來,盯著呂濤看了好一會,這才不確定的問道:“二哥?” 呂濤看著呂勐的模樣,鼻子發酸,嗓子發堵,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來。 曾經那個意氣風發,勢要振興呂氏,改變時代的男人,邋遢的像個乞丐,卷曲的頭發已經亂成一團,胡子也長了很長。 呂勐從地上起身,走到了欄桿面前,對呂濤露出了一個微笑:“二哥,還真的是你!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呂濤強壓下心里的一切情緒,想擠出一個笑容,卻終是徒勞:“對不起,這么久才來看你。” “咱們是兄弟,談何虧欠一說,況且這里是風塘監獄,豈是你想來就能來的地方。”呂勐看出呂濤的情緒不太自然,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在踏進這里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有足夠的心理準備,這事,我誰都不怪,你更不欠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