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勁風襲來。 柳平站著不動,手已經按在鎮獄刀鞘上。 但那個拳頭硬生生的停在了他面前,沒有再前進分毫。 中年男子眼角直跳,低喝道:“你為什么不躲?” “躲?我躲不開啊。”柳平理所當然的道。 中年男子定了定神,朝人群外望去,只見幾名警察正在朝這里走來。 只聽柳平慢悠悠的道: “我才十五歲,沒有靈,只是普通人,更沒有與你簽下生死狀,如果被你這種擁有世界之靈的武師打上一拳,估計立刻就死了。” “你想說什么?”中年男子問。 “血心流武館已經閉館,唯一的拳師要帶著剛收的弟子遠走,結果被你們這群人攔住,以大欺小,以多欺少,當街要打死一個十五歲的弟子——” 柳平一邊說著,一邊朝四周望去,嘆口氣道: “好一群習武的畜生。” 話音落下。 警察已經擠了進來。 中年男子惱怒萬分,把拳頭捏的咯咯響,卻不敢再下殺手。 “這里什么事!誰報的警!” 為首的警長大聲問道。 “我們報的警。”柳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