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笑笑，又問道：“那么楚旅長以為，日軍如果真的發起中條山戰役，大概會調集多少兵力？”

    楚云飛想了想說道：“至少也得十萬人……”

    說到一半，楚云飛的臉色便已經垮了下來。

    因為王野的意思是，對于超過十萬人的一支大軍而言，區區一個步兵聯隊的調離又有什么用呢？根本就沒卵用。

    中條山上的中央軍該垮還是得垮。

    好半晌，楚云飛道：“那也總比什么都不做強。”

    王野道：“但如果可以做得更好，為什么不呢？”

    “更好？”方立功道，“這么說，王參謀有更好的選擇？”

    “我有。”王野走到貼在墻上的地圖前，拍了拍地圖下方沒有標注出來的位置，然后環顧眾人說道，“這里，太原！”

    “什么？”楚云飛、梁鋼還有方立功面面相覷。

    好半晌，方立功才說道：“王參謀，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王野道：“方參謀長為什么會認為我是在開玩笑，而不是認真的？”

    “道理非常簡單。”方立功冷然道，“但凡是腦子稍微正常一點的，就不會說出這種夢囈一般的胡話，打太原？那不是找死嗎！”

    “等等。”這時候，梁鋼忽然說道。

    “這個時候打太原，或許真有可能。”

    楚云飛之前只是壓根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

    現在梁鋼這么一說，楚云飛便也開始認真思索。

    當下楚云飛和梁鋼兩人就在那旁若無人的分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