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性格上出現不小缺陷,變得好怒弒殺,再比如敏感多變。 眼前的陳恒卻是沒什么變化,臉上仍然是有說有笑,整個看上去就是個正常小伙。 “是么?” 對格里森的話語,陳恒表現的很是疑惑:“我似乎沒感覺到什么變化。” “可能是我的性格相對樂觀吧。” 他開口笑了笑,如此說道。 “或許吧。” 格里森望了陳恒很久,張了張口,欲言又止,但最后還是只能點了點頭。 陳恒在這里待了很久,他也在這里觀察了陳恒很久,但實在沒發現什么變化,最后只能將之歸結為陳恒自身的天賦。 “你能承受住血脈的蛻變,這是一件好事,不過也要為此注意。” 格里森開口說道:“不要因為這一次沒事就輕視藥劑帶來的風險。” “要知道,血脈蛻變帶來的影響一旦出現,就是不可逆轉的。” “我明白。” 陳恒笑著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只是,我也沒什么選擇,不是么?” “這倒也是。” 格里森嘆了口氣,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他現在仍然保持著原來的那個姿勢,就這么在那里端坐著,也不知道究竟在做些什么。 陳恒看了看一邊,那里的餐具倒是被動過了,看樣子這段時間送來的食物他還是用了,不像以前那樣滴水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