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身體，連精神也能達到這個程度么？”

    碧蕓點了點頭，這時候倒是有些驚訝：“繼續。”

    一旁，中年男子沒有說話，只是手上默默用力。

    四周燈光照耀的更加明亮了。

    在陳恒身上，他所能夠感受到的精神壓力也愈發強大。

    三檔，四檔，五檔八檔！

    當連續提升好幾次之后，四周的燈光顏色已經逐漸變了，由原本的七彩顏色逐漸聚合，變成了一種淡淡的白色。

    被這層白色的光照著，陳恒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

    他仍然還站在那里，只是到了現在，整個身上已經滿是冷汗了，身上的衣物被打濕，顯得頗為狼狽。

    只是，在周圍其他人看來，這卻已經是個難得的奇跡了。

    “這這”

    站在儀器前，中年男子再沒法維持住自己臉上的冷漠之色。

    他指了指前方站著的陳恒，最后實在忍不住開口：“劉起。”

    “你當初測試的時候，通過了幾檔？”

    “好像第五檔的時候就撐不住了。”

    劉起的嘴角抽了抽，望著前方仍然佇立，安穩站著的陳恒，這時候像是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回憶。

    “而且，還僅僅只站了半分鐘，剛好達到合格線。”

    一旁，碧蕓友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