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凱森來了些精神:“怎么?你過往不是最厭惡這些功課么?” “厭惡,不代表不會去思考。” 陳恒略微回憶了一下凱森男爵的喜好,略微思索后,開口道:“喜愛僅僅只是本能,沒有人會愿意面對一堆枯燥匱乏的知識。” “但排除了個人主觀的喜愛,我覺得這些東西之所以存在,便是因為他們有著很大用處。” “所以,多思考些,并沒有什么壞處。” 他面不改色,如此說著。 這話完全是在睜眼說瞎話。 事實上,就他目前察覺所得的,如那些所謂的詩歌與吟誦,古老的藝術史什么的課程,他可不覺得這些東西有太大用處。 他不否認這些東西有些用,但毫無疑問,對于大多人的境遇來說都沒什么改變的作用。 放在平時,都是陳恒看都不會去看一眼的東西。 但現在不行。 凱森男爵就喜歡他這樣說,所以他就給這樣說。 果然,在前方,凱森男爵臉上露出了微笑:“不錯。” “凱林,我的孩子,我從未想到你也能說出如此透徹的話語。”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他抬起頭,望著眼前的陳恒,又問了個問題:“刀劍與詩歌,你覺得他們誰更重要?” 陳恒愣了愣,這時候倒是有些意外。